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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还好，或许是楚阳隐藏气息的手段比较高明，又或许是他们的赶路确实有够低调，这一路终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高度戒备之中，两人终于穿过了极西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那滔天的魔气渐渐微弱，楚阳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敖千雪有些好奇：“这里有你的敌人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，玄教妖人是我最大的敌人，也可以说是唯一的敌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妖人？和妖族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是人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族内部也有战争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有，战争总是无处不在的，没有外敌，就有内敌，只要有生命存在的地方，就总会有争端，从复杂繁琐的战争，到最基础的猎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楚阳微微叹了口气，对这种无休止的厮杀也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，夺天地造化，夺他人气运，又哪里来的妥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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