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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侯明学站在侯建飞面前，他低垂着头，像是做错事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觉得，宗寒可信吗？”侯建飞忽然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侯明学微微一怔，然后说道：“我……回太爷爷的话，我真不知道他可不可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建飞一笑，道：“不知道才是正确的，这个时候，说觉得他不可靠，或是觉得他很可靠，这都是不成熟的。因为，未来的事情是充满变数的。就像男女之间爱，当初山盟海誓的心未必不是真的。后来变心，也不是假的。但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，宗寒是的确想靠上我们。而且，还要透过事物去看本质，他的本质不坏。知道我为什么说他的本质不坏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侯明学道：“我不知道，还请您明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建飞道：“以为，他杀尼一墨是冲动吗？并不是！杀尼一墨是为雪霜绛报仇。杀大永是因为大永以前侮辱了他……他也想杀商剑鸣，但却没有杀。因为商剑鸣和尼一墨的父母如果连成一线，我不太好压制。他做事粗中有细，看似冲动，实则缜密。但最让我欣赏的是，他杀了尼一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明学道：“会不会，杀尼一墨报雪霜绛的仇也是一种假象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建飞摇摇头，道：“不会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侯明学道：“您何以肯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建飞说道：“杀人会冒更大的险！如果他是个纯粹为了利益的人，那么，他不会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明学点点头，道：“原来如此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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